['1432922', '品红博士似乎在泰拉开后宫的样子-双狼篇', '三创作品,容易令人迷惑。\n博士是某骑士,对,某品红色骑士。\n源头是朋友的安科《门矢士似乎在挑战明日方舟的样子》,强烈推荐,以及剧中内容跟本文几乎无关。\n些许关联大概就是这篇一些思路是用同一个骰子搞出来的。\n总之,主角身份没有那么大影响,请轻喷烂文。', ['R-18', 'Arknights', '中文', '明日方舟', '拉普兰德', '三创'], '纯爱触须魔人', 10]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第1章 濒死的狼总要人来拖-1章 一幕 真渴。 地面上的水流涓涓流动着,在粗糙的路面上汇聚成肮脏的水洼。她一瞬间想要侧过头去舔舐这污水。 她舔了舔嘴唇,雨水的苦味混合着伤口中的一丝丝腥甜。银白的发丝浸泡在潮湿的路面,逐渐变成黯淡的灰白。 狼的视野也是,路灯已经失去了它的用途,使得周围的一切都像是老旧的照片。 多少年了,除了黑西装白衬衫他们就不能穿点别的。 直到那个家伙出现。 那品红色的影子反而越来越凝实,雨点打落在那轮廓上,反而蒸腾起一阵阵海市蜃楼般的模糊雾气。 这种颜色蛮不讲理地挤占了进来,逐渐逼近。 真嚣张,她想着,忍不住扯动了嘴角,挂起一个弧度扭曲的笑容。 拉普兰德从很久以前就忘了眉头怎么皱了。 皱眉不会解决任何问题,那你为什么不笑得更厉害一点。 场面没有多好看,那家伙和她不一样,他没有信仰,没有家族,没有……那种过去。 所以他没有任何虔诚,只是单纯地把暴徒们扔飞,撂倒,有一个倒霉蛋在爆发的红雾中直接挂在了电线杆上。一开始的嘈杂变得一片安静。 “起来吧。” 她侧过头,看见那家伙古怪的装甲缓缓消散在雨水和雾气中,雨水顺着潮湿的裤脚滴落。 “随便打扰别人休息是很不礼貌的。” “至少别像个死狗一样躺着,需要我拖你走吗?”那家伙的语气带着一如既往的淡淡不耐烦与不在意。 “自杀可上不了天堂,拉普兰德。”他蹲下身,毫不客气地拽住她的手臂,将银白的鲁珀拉了起来。 “你怎么知道我不想去地狱?”她任由对方把自己架起,想要低声笑,但叙拉古的银狼发现自己嘶哑的嗓子只能发出野狼一样的低喘。 “那为什么你不直接抹掉自己的脖子?而是拐弯抹角的一次次找这种麻烦,希望哪天谁能代你动手?” 拉普兰德的微笑凝滞在脸上,不知道是因为对方牵扯到伤口的粗鲁动作,还是话语中夹杂的讽刺。 潮湿的衣服让她感到些许不适,她更习惯自己拖着濒死的身躯,找到一个安全的角落喘息,而不是现在这样。隔着潮透后的布料,拉普兰德能感觉到自己的前胸挤压在他的后背上,软肉紧靠着结实微热的肌肉,稍稍变形。 “因为我想给主找更多的麻烦。”她歪斜过头,半是呢喃半是吹气,带着病态的灼热气息。 “你是给我找麻烦。”品红色的家伙满不在乎地说到。 但拉普兰德没有回答他,她枕在他的肩上,一言不发。 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 那家伙是个怪人。 拉普兰德很少遇到比自己还奇怪的家伙。 他是一个真正冷酷的怪物,与自己不同。她能笑着垒叠出破碎的尸山,但他能漠然地干出更可怕的事情。 “哟,博士。” 当门打开的声音传来时候,白狼的耳朵轻轻颤抖了一下,转过了头。 “感谢主的保佑,瞧瞧它们恢复的多好。“ 她炫耀一样地晃了晃自己的手臂,那手腕是那么纤细优美,很难想象是怎么握着利刃一次次斩断骨肉的。苍白到有些晶莹的肌肤上,分布着颜色浅淡不一的伤疤和注射残留的小孔。 “还在慢性自杀吗?”那人毫不客气地坐到了她床边的椅子上,随意地倚靠着。 拉普兰德挑起了一边的眉毛,她的笑容也与之一样一高一低,带着冰水的淡淡凉意。 “那你有什么推荐的,有利于身心健康的康复活动吗,博士?“ 他歪过头,还是那副轻率而漫不经心的面容,随意地开口。 ”比如你和我来一次?“ 她愣了一下,随后刺耳地笑出了声。纤细但有力的白皙手指环扼住他的脖颈,轻轻拉近。 “看到这些晶体了吗?我只是它们蚕食过后留下的人偶,它们什么都没给我留下,没有感觉,没有快乐。”她略显狭长的眼睛缓缓眯了起来,只有晶灰一线,抬起头,挑衅般地叹息。“你敢这么做才是真正的自杀。如果你这样还有兴趣,那就随你。“ 她发现这家伙竟然真的在思考,一种冷静,若有所思的神色浮现在脸上。 肩头传来的突然推力让拉普兰德在危机本能中绷紧了身体,几乎要从柔软的床铺上弹起。但按倒的力量与蓬松如奶油的厚厚床单完全吸收了她紧张的冲击,让她以一种狼狈的姿态瘫倒。 冰凉的笑容冻结在嘴角,带着惊愕地,她感受到男性的气息与灼热的阵阵呼吸猛地扑近,就像那个雨天中的颜色,粗暴地挤压进属于她的角落。她突然发现这家伙实际上比自己高大许多,完全遮蔽住了自己。 粗暴但灵巧地,他的手指掠过她的衣领,让那件外皮一样的黑风衣滑落下来。她下意识地用手去拽,但很快便因抽搐而选择了放弃。衣服解散而开。只剩下白色的衬衣紧紧包裹着她略显瘦削,却充满弧度线条的身躯。 “你疯了?“拉普兰德从喉咙中发出低沉的质问,抬起膝盖勉强顶住对方的腹部,但她光滑裸露的脚踝也抵在了男人的下胯,与他淡然的表情相反,那凸出的触感是那么灼热甚至有些滚烫。 “你说出这句话可真够好笑。”对方的手指滑过她的腰腹,覆在她的前胸,随着挤压,让弹性的触感从指间流过,双乳在挤压中隆起,变形,指间的缝隙中溢出柔软光洁的白肌。 “疯子。”她啐了一口,不知道是因为粗鲁的动作,还是因为当对方掀起她的内衬时候,瞥见自己胸口挺立的淡淡粉色与酥麻的肿胀感。 双腿的徒劳蹬踩反而让紧绷的短裤更轻松地被撕扯而下,滑过她修长圆润的大腿,最后勉强悬在脚踝处。漆黑的晶体残酷地点缀在腿部白皙的表面,像是一种畸形的痛苦艺术。 就像她说的,她是一个人偶,洁白曼妙的裸体上随处可见或锋利或平滑的黑色结晶,它们从她的皮肉下钻出,钉刺,像是一场苦修的自虐。 拉普兰德下意识地瞥向这个家伙的面容,她在期待着某些表情,让她能习以为常地冷静下来。 但她的期望落空了。 下一刻,她的下身就感到了一阵裸露的微凉与刺激感,内裤被从腿间脱下,掉落在一边。 银狼的尾巴反应着她震动的心情,上面的毛发尽数翘起,炸开,下意识地垂遮在双腿之间,但被他的手蛮不讲理地拖开,那手指紧勒住尾根的时刻,她恼怒地发现一阵电流般的快感使得阴唇的褶皱不由得收缩了一下。 拉普兰德的喉咙沸腾了。恐怖的填充感与挤压感一下推开了她的穴口,撑开壁内还有些干燥的肉褶贯入,狠狠地推挤了进来。一声又浓又嘶哑的叫声从她的声音中跳了出来——她可能一下子就哽住了。拉普兰德喘息着,一种粗野的、无声的、无言的咒骂,但这种突然的填塞中混合着剧烈的快感和同样剧烈的痛苦。 她意识到自己之前一直在屏住呼吸。 “疯子……”她微弱地呢喃着,被一次次腔内的抽插所推动,叩打着,嗜杀的冷酷鲁珀此刻正躺在衣服和杂乱床被的废墟中,羞耻地扭动着身子。 她的挣扎反而让扭动的臀部紧紧地推到对方的身上,他粗暴地撞击着腔内的极限,肉褶慢慢地弯曲来挤压他,性器愉快的跳动即是回应。他每一个细微的静脉鼓起,拉普兰德发现自己都能捕捉的到。 知道自己是会把尸体切碎的疯子。 知道自己是满手鲜血的杀戮者。 知道自己是神经上长满源石的绝症患者。 为什么…这家伙,仍旧渴求着自己? 压制了自己的反抗,无视了自己的喝骂,只是粗鲁地压住自己的身体,一次又一次,毫无怜悯的侵犯着。 但对拉普兰德而言最可怕的,是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回应男人的渴求。 和之前说的不同,矿石病对她神经系统的影响并不包括抑制性快感的传输。 原本干燥,带着疼痛的行为开始逐渐湿润,愉悦。随着一次次地冲击,在她攀升的热量与黏滑中,光滑的摩擦与抽插越来越顺畅,快速,她的双腿在床单上抽搐着滑动,脚趾无力地拽紧了布料,形成了一道道皱纹。 事实上,叙拉古的银狼正咬紧牙关,强迫自己不发出雌兽似的呻吟。即使如此,已经被侵犯到酸软的下体仍旧传来一波又一波酥麻的感觉,温热的液体沿着大腿流下。 他的饱满直挺挺地冲击着拉普兰德的臀部,把她的兴奋转化为湿润的粘稠,把一次次小幅度的,却令人颤抖的颠簸推到她周身,仿佛要将她钉在杂乱的床上。不必移动自己,拉普兰德能感觉到他抽插的力量在自己身上荡漾,微妙的搅动,当他穿过阴户,迅速升高和降低压力,把自己的需要蛮不讲理的深深地打入她的身体,体内建立的奇妙满足感在阵阵颤抖。 他紧紧地搂住她,直到他开始用最后的推力粗暴地敲击子宫口,几乎把痛苦又欢愉的颠簸一次又一次地从交合处迸出来,把那沉重的甜腻水声搅进为她阴道里的一束热流。 剧烈的颠簸感搅动,攀升,像是敲碎了某种外壳,伴随着虚脱的热流弥漫,扩散,唾液顺着颤抖的嘴唇缓缓溢出。 她模糊的意识能感觉到一阵浓厚的温热感在自己的阴唇周围弥漫,他不知何时取来的湿毛巾擦拭了缓缓流出的浆液。 他的手臂扶住她的后脑勺,将她抬了起来。 ”疯子。“她梦呓一样地说到,勉强想睁开眼睛。 ”嗯。“那个家伙随意地答应到,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补上一句,“你比想象中重。” 拉普兰德头一次想要叹气,但只是在失去意识前咬了咬嘴唇。 “混蛋。” 第2章 濒死的狼总要人来拖-其二 没想到看的人会这么多,说实在的很开心能被肯定,看到自己的想法和拙劣文笔被评价总是又紧张又喜悦。总之感谢各位的支持,这种事情本来就是开心最重要,喜欢看的各位请继续吧。 以及朋友的安科最近又出事儿了(笑),感觉能把与正文无关都给去了。 二幕 雾气凝结在玻璃板上,随着手指滑动形成一个个模糊的图案。 拉普兰德也不知道自己在画什么,那些图案很快就被新的热气淹没,涂抹掉。 “洗不洗了?” 水流突然拍打在她的脸上,突如其来的温热水花模糊了视线,使得拉普兰德不得不闭上眼睛,如犬一样摇晃抖动脑袋,甩开热水。 “停下。”吐出嘴里的水,笑容也难以继续维持,她狼狈地用手擦着脸。 花洒立刻被关上了,他反而一脸无辜地等待着,好像在对待一条躁郁的流浪狗。 或许有人会收留流浪狗,但不会有谁会无聊地走进一条奄奄一息的孤狼栖身的巢穴,还把手随意地伸进狼嘴里。 直到遇到这家伙前,拉普兰德都是这么想的。 水滴从她的头发中一层层的浸润出来,她开始后悔留长发,这些头发吸饱了水后便沉重地紧贴她的后背,像是某种光滑潮湿的活物在缠绕蠕动。 像记忆一样,它们带着水汽抚摸着她的伤疤,当那些伤口还带着生命,有着猩红色的时候,她总是需要用水去冲洗,看着那些红色一点点消散而开。 “冷吗?” 疯子的话让拉普兰德清醒了过来,她发现自己居然在颤抖着,皮肤的表面因为冷颤而生出细小的凸起。 “那我有个办法…… “我说不你会住手吗?”她嗤笑一声。 “不会。” 拉普兰德的头发被捧了起来,不算粗暴,但不容拒绝地把她往前拽了一下。 她的上半身贴在了浴室的毛玻璃上,她的前胸紧紧地压在冰凉光滑的玻璃上,像融化的雪球一样稍稍凹陷,变形。胸前的嫣红因为玻璃的冰冷逐渐挺立,乳晕在玻璃上摩擦。 “下地狱去吧。“拉普兰德轻柔地骂着,手臂抵在浴室边缘维持着站姿。 “和你一起?”他依然是那种吊儿郎当的语调,手指落到她的臀部,抚摸,慢慢地揉搓她的侧面,凉意和热水的来回刺激使得拉普兰德的大腿与臀部迅速绷紧。比起柔软的肉体,那健美的线条与曲线反而有种大理石的凉滑触感。 “那还是把我带得离主更近一点吧。”她沙哑地哼了一声。 略带重量而柔和地垂在手指之间,随着每一个缓慢的挤压,颤抖的呼吸从她身上渗出。他轻轻按压着,摩擦着她的乳尖,两人的身体纠缠在一起,彼此摩挲,彼此碰撞。 拉普兰德听见他按下水龙头开关的声音。 花洒的水在他们的身体之间流淌着,让每一个细微的颤动和抽搐都变得无比明显。拉普兰德的耳朵锐利地向上倾斜,她能感觉到水流从自己的股沟间滑过,和那勉强抵在她交汇处的灼热长度,潮湿的温水让她难以察觉自己究竟有没有因此兴奋。对方的手滑过了她的嘴唇,拨开了牙关。 她像幼兽啃咬骨头那样咬住了他的手指,手指与她的舌头缠绕在一起,与紧闭的双唇一起吮吸,研磨。她的尾巴稍微抬起,随意地摩擦过对方挺立的肉茎,那些毛发带来的刮擦感似乎激起了一阵抖动。 当性器深深地埋入那发热的阴暗处时,拉普兰德还是颤抖了起来,穴口在吞没肉棒的瞬间就在内部拉紧,就像一个陷阱仔细地包围着它的猎物。汁液涌出像蜂蜜般的釉料,温暖而黏稠,欢迎他更深地进入,诱使他一次次沉重地挤压那紧张的子宫颈。 低沉的呻吟缓缓泄出,因为他塞入的手指,拉普兰德的声音有些模糊。 短促而无情的撞击使得她的子宫口与阴道几乎变成黏糊的塑套,任意地被塑形,拉伸,拉普兰德的背坚硬地拱起,绷直为一个洁白,摇摇欲坠的弧度,水珠随着她前后的晃动与摇摆被甩落,溅出。 沾水的银白长发也在摇摆着,每一次她被拉后,叩打,强横的硬度与温度研磨过内壁柔嫩的褶皱时候,那湿漉漉的头发就会嘲讽般地荡开一次。 她仿佛溃散为一种由柔美与强健线条组成的东西,像水一样,被抵在玻璃墙上一次次冲散,汇聚,水雾被她摩擦出一个淫乱的空白轮廓。 她闭上眼睛,不去看自己在玻璃上模糊又陌生的倒影,也不去看那家伙的神情,她只是一头扎进脑海里,与快感的波浪一同潜入。 拉普兰德感到自己被浸没在溺水的错觉中,她的每一寸肌肉与神经都在挣扎。但那浪潮在拖动,撞击,身体的每一处都被狠狠绞紧,她只能任由自己被淹没。 他们不会救她,她也不会。 拉普兰德在水下微笑,任由某种沉重如矿石的重量带着自己沉没,水呛进了肺里,她似乎看到他们满意地笑了起来。 直到一股力量把她从水中,从幻觉中一下拽了出来。拉普兰德的笑容消失在嘴角,她感到自己被拉入一处充满温度的角落中,一个陌生的触感里,她被牢牢搂住。 他掌握住了这个机会,抓住了她的一束头发,把她拉近,也拉入一个紧张的收缩中。拉普兰德的身体半是撞击半是瘫倒在他的坏里,任由下身的抽插把她的身体抬高,她用手勉强钩住他的脖颈,迷乱地让腰肢抬起,下落,随着小腹线条弹簧般地跳动,肉穴也保持着同一频率抽搐,纠缠着。狼的尾巴狠狠地在他的腰间缠绕,那粗糙的毛发摩擦着肌肤,寻求着支点。 另一只手则按压在前方,手指快速地拨弄着,刺激着她肿胀的阴蒂,她茫然地看着虚空,在下身一阵阵痉挛的冲动中绷紧了双腿,一阵发泡的胀热感咕嘟嘟地涌了上来,使得她的腔内突然放松,一波波的倾泄感与粘腻的水声从交合处流淌而下。 他一点点坐了下来,抱着已经松软的她。 拉普兰德无力地滑倒下来,坐在瓷砖与水面上。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,发出绵长的喘息声。 “好了,真是的,让你乖乖清洗比那些流浪狗还麻烦。“ 她看着他自然地掰开她的双腿,用温水冷淡却细致地擦拭着刚刚被剧烈糟践的私处,透明的粘稠浆液顺着清水被冲散,像是一团过去杂乱的记忆流淌进了下水口中消失不见。 他继续清洗揉搓着她的身子,头发,耳朵,她半眯着眼睛,让那双手抚摸过自己。 “过来一点。”拉普兰德靠着浴室的墙轻声说到,水汽的蒸腾似乎让她苍白的外表终于泛出了一点生机的红色。 “事先说好,我不会让你用水滋我的。”他跟个男孩一样郑重地说到,她不禁又扯动了一下嘴角,看着他小心地把花洒放在她够不到的地方。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的表情因惊讶而松动。此时她浅淡的嘴唇张开,含住了他依然挺立的下身,把那溢出肉红的肉柱吞没。 拉普兰德轻轻地来回晃动,有些疲惫地翻卷舌尖,在口腔内舔舐着,牙齿小心地带来轻微的刺激。 她似乎皱了皱眉头,沉闷地用鼻音哼了一声,比之前更加强烈的震颤感从尖端传来,她喘息着用舌头探入冠口,来回搅动,舔舐,用舌尖猛地摩挲,按摩着,捕获着。 拉普兰德没有笑,只是半眯着眼睛在进行着口交,像是在半醒中梦呓,直到那颤抖的喷射感卷挟着深深的灼热跳动地传来,她才睁开眼睛,眼瞳中流露出一种奇特的,但不再冰凉的笑意。 她松开嘴,用舌根抵住性器又挤压了几下,让它释放出最后一点粘稠的白浊。 “为什么?“ 拉普兰德挑衅一样地伸出舌面,经过唾液浸泡的液体已经如一层淡淡的白色颜料涂抹在她的舌头上,然后才吐了出来,和她高潮的余韵一起冲入下水沟。 ”因为你之前没射,“她抱住自己的大腿。“那我就没法一起把你拖下地狱去。” 他看了她一会儿,露出一个哑然失笑的细微表情。 “神经病。” “疯子。” 他们休息了一会儿才擦干了身子,他拿出袋子里的东西。 一个黑色的环带,适合环绕在脖子上。 拉普兰德瞥了他一眼。 “别误会,我可没那种奇怪的爱好。这个是用来检测矿石病的感染程度的,在治疗告一段落前都不能摘下。” “那还是项圈。”她耸耸肩,转过身让他把环带轻柔地绕过自己的脖子。“其实我不在意,这种没意义的东西……” “你死了我可就没法继续干你了。”他粗俗地说到,打断了她的话。 “混蛋。”她用手指拽了拽项圈,咒骂了一句。 这是她意料之中的答案。 她向后挪动了一下,用臀部与尾巴摩擦着那再次膨大的下身。 “还好现在没换衣服。” 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 当她下一次从床上醒来,全身不着片缕地打了个哈欠,拉普兰德才瞥见那个袋子里的东西。 两个苹果,鲜红的,禁忌的颜色。 他坐在不远处的沙发里,没有看她。 “喂,疯子。”她拿起一个苹果,用小刀慢慢地削开果皮。她一直都擅长用刀,无论是哪种刀。 “什么?”他正在摆弄那个奇特的相机,模糊的照片在他的手里掠过,拉普兰德只能看见一张张扭曲的迷雾。 拉普兰德把苹果放在嘴边轻咬,失血的嘴唇被果汁浸润出红色。 “为什么苹果种下去能长出新的生命,人埋下去却只有蛆虫和腐肉?” 甜腻的汁水从她洁白的牙齿间溢出,飞溅,顺着大理石般的修长脖颈滑落。 “因为新的生命不是从尸体里长出来的。”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,少见的沉默了一会儿,“创造从毁灭中诞生,杀人不是毁灭。“ 拉普兰德没有说话,只是慢慢地咀嚼着苹果,小口小口地啃着淡金色的果肉。他放下相机,无声地看着她, 拉普兰德啃完了苹果。她自己都忘了上次完整地吃完一个东西是多久之前。鲁珀尖锐的犬齿如雕花一样啃咬,她的手中只余下苦涩的果核。 她把果核在手里来回翻动着,睫毛微微下垂,像是两道凝结在眼皮上的白霜。 “你死过吗,疯子?” “死过。”他毫不犹豫地回答,语气中不含一丝揶揄或虚伪,却轻松到令人难以置信,“不止一次。” 拉普兰德只是点了点头。 “帮我削个苹果。”他又拿起相机。 拉普兰德歪了下头,尖锐的狼耳在发梢间压低,又翘起。 小刀切开苹果皮的声音重新响了起来。 拉普兰德突然想到,凭这个家伙的照相技术,他究竟能在自己的足迹中留下些什么? 比她还可悲的家伙。 第3章 濒死的狼总要人来拖—第三章 他举起酒杯,看着灯光照耀其中,像是某种雾气般慢慢沉淀下来,盘旋为幽暗的绿色。 “干杯。”他舒展眉头,轻快地说。手中的酒杯与另一个酒杯干脆地撞击了一下,杯中的冰块晃荡有声。 鲁珀族的女子坐在他身边,紧致的双腿在连裤袜下显现出润长的黑色。 不知是因为她那比冰酒还冷彻的气息,还是一脸生人勿近的冷漠表情,没有人敢不长眼地过来搭讪。 ...虽然他觉得是那两把放在椅子旁的源石剑的功劳。 “她怎么样了?”蓝灰色长发的鲁珀从桌上的盒子中抽出一根巧克力条,以一种娴熟但奇怪的方式含在嘴里。 “还行,至少比一开始的死样子要好,要不要我拍张照片给你?” 德克萨斯看了他一会儿,在那暗黄色眼瞳蕴含的无声鄙夷中,即使是他也咂了咂嘴,耸肩表示退让。 尖尖的狼耳稍稍抬了下,表示接受,以及让话题回到正轨。 “小心点。”德克萨斯语调平稳地说出了并不平稳的内容。 “说她,还是说我?”他一脸严肃地问到,手指却散漫地敲击着酒杯,发出丝毫不成调的音乐。 德克萨斯那平淡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皱眉思考的迹象。咬住pocky沉默了片刻,她咔哒一声咬断了涂着巧克力的那头。 “不好说。这就像你要我在精神病房里挑一个人出来管理医院。” “喂,我有那么糟糕吗?听着很不爽啊。”他无奈地活动了一下脖子,敲击酒杯的清脆声响停了下来。 德克萨斯坦然地点了点头,咀嚼着嘴里的饼干条。很明显,她更享受叼着它的过程,很快他就看到德克萨斯的脖颈出现了吞咽的弧度。 “我至少愿意坐在你旁边喝酒。”她将酒杯凑近唇边,很难想象那种灼热的液体能够被如此轻松地倒入喉咙,而且她全程面无表情。 “那可真是谢谢你。“他毫无诚意地抱怨,也喝了一口酒,甚至在腮帮里来回漱了漱口,“我以为你知道这件事会有很大的反应呢,比如用你那两把剑来和我打招呼。” 德克萨斯的眼睛一下眯了起来,露出一副疲惫而无奈的表情。她的手似乎在口袋翻了翻,下意识地舔了下嘴唇,轻声啧了一下。 “你以为我为什么突然过来喝酒?即使能天使现在和我说她是萨卡兹,我大概都会信了。” “其实你唱歌蛮好听的。”他想了想,再次对她举起酒杯。 “你们真是一类人。”德克萨斯的眼睛几乎要闭上了,她长长地叹了口气。”我晚上还要送一单货,先走了。” 他点点头,看着她抬起腿离开座位,叙拉古的狼似乎都拥有一双在行动时利落却充满诱惑力的长腿,但也一样危险。 “对了,”德克萨斯突然停顿了一下脚步,“你是认真的吗?” “总不能放着死狗不管,”他倚靠在吧台上,翻了个白眼。”我只是看不惯。“ “谢谢。”德克萨斯转过头去,所以他没法看到那束蓝灰长发后的表情。只能看到她的步伐,像是更轻快,也更缓慢了些。 他看着表,开始喝剩下的酒。这里的酒虽然烈,但比起那个鬼族女杰的珍藏真的不算什么。 她走进来的脚步如同正式登场的舞台剧演员,皮靴杂乱却有节奏地在地板上踩踏着。 “哟,我迟到了,你不介意吧。” 他没有回答。她也没有一丝失望,就这样跌跌撞撞地走到他身后。她今天没有穿着那件黑色的风衣,而是一件如同神父装扮的礼服长衫。 她的身体压在他的背上,即使有束胸,那沉甸甸的弹性与重量依然分担在了背后。 “祂说要分享自己的血,即是这酒。”拉普兰德咯咯笑着,表情似乎又回到了最早的,那种布满尖锐癫狂的微笑,她伸手从吧台上抽出了一瓶红酒。 酒保扫了一眼她腰间的两把利刃,转而看向他。 他无声地摇头。 酒保低下头开始忙活自己的事情。 拉普兰德不由分说地撬开瓶盖,在他的空杯中倒满直到溢出,暗红的酒液泛着气泡,丝丝流下。 “我遇到个熟人。”她靠在他背上,不知是在倾诉还是自言自语。说话间,她将酒瓶口对准自己的嘴直接咕嘟灌下,酒液从嘴唇与口角边溢出,就像伤口迸裂后的鲜血。 他点点头,拿起纸巾擦拭着拉普兰德的脖颈,擦去那些流淌的红酒,却擦不去它们给她脖颈的项圈染上的点点暗色。 “她走的好快,我根本追不上。” 她的手环绕过他的脖颈,轻柔地勒紧。 “但我走的不快啊,走不出去,真的很累。“ 拉普兰德的唇紧紧地偎依在他的耳朵上,把浓密的低沉音节和带着酒味的热气直呼进他的耳朵里。 “你不是有辆摩托车吗,载我一程。” “你还走得出去吗?”他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,“我带你。“ 她没有说话,只是默默地来回咬着他的耳垂,用舌尖摩擦了几下,灰色的眼眸细细地挑起。 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 “你为什么戴头盔?”拉普兰德用手箍住他的头盔,轻轻敲打着,还在不停地嬉笑,“你知道吗,像那些家族的保镖,砰一下!他们的脑袋就永远戴在这个里面了,分也分不开。” “为了交通安全。”他认真地回答,“没给你戴是我觉得你得吹点冷风,好醒酒。” 回应他的是一段恶劣的笑声和吐舌。 “我又不是疯子。“拉普兰德放缓了声音。“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老这么认为。” “我知道,你只是没睡醒。”他扭了一下把手,压低了身子,“好好坐稳。” 公路两侧逐渐被他们抛为模糊的光影,城市,镇子,房屋,都被他们甩在身后。 “我打了个赌。”他突然打破了沉默。 拉普兰德歪过头,眯起眼睛,气流捧起她的头发,银白色的长发像是散乱在空气中的光雾。 “哈,真少见,和我说这个干什么?” “有个家伙说你会死得很快,我压了很大的筹码来证明他错了。” “趁早抽手,不然你输得连老底都没有了。”拉普兰德不仅没有坐稳,反而在后座上站起身子。 “但我不想输,麻烦你配合一点。”他猛地扭了一下把手,颠簸的车身让拉普兰德重新跌坐了回去,不得不搂住他的腰。 “给我个理由。” “因为你干起来很舒服可以吗?”他转过头看向后座的鲁珀。 “我就知道,你个疯子。”拉普兰德用力拧了一下他腰背的软肉,使得摩托又颠簸了一下。 “总之,我不想输。” “行吧,我会试试看的。”拉普兰德的语气中混杂着好奇与不耐烦,“到底是哪个神经病和你打赌这种屁事儿?” 他把头转了回去。 “命运。” “你真他妈是个混蛋。”拉普兰德迎着风,凑近他的耳边,在向后抛散的风中大声地咒骂。 他第一次知道这个地方居然有一个废弃的教堂, 拉普兰德从后座上跳了下来。 大门上并不厚重的木板一直忠于职守,将风沙和外界的腐蚀勉强抵挡在外,但它的职责到今天就结束了。 拉普兰德微笑着,那微笑中带着一种虔信的光泽,但她却亵渎地一脚踢开了大门,木门原本脆弱的结构使得它直接倒塌而下,激发起一片尘土。 教堂内一排排狭窄的祷告长椅上空无一人,他们的客人在很久以前就消失了,它们只是等候着,等候着那天累积的灰尘与蜘网能成为新的信徒 打开的大门让这个小小的空间处于了几乎没有阴影的微弱光线之中。教堂内部非常朴素,除了主厅前端圣坛的装饰华丽非常,几乎没有任何装饰。 五彩玻璃窗外面一片漆黑,在细光晃动时折射出的光点隐隐约约,像是偶尔抬起的昏暗目光。 拉普兰德摊开双手,舞蹈般地快速走过祷告的长椅。她轻轻旋转着身子,嘴唇间发出低沉错落的曲调,将双刀拖曳在地上,刮擦出刺耳的声响与火花。 他跟着她,打量着这个破旧的教堂,但更多的时候则是将目光停留在她身上。 拉普兰德的动作在洗礼盆前停下了,她收拢起双手,在那一线微光中,仰头看向玫瑰木的圣母像。 但她不是真的盯着什么,只是……凝视,长久的凝视,她的嘴轻轻张开,但没有声音。 在一瞬间,拉普兰德似乎重叠在许多个影子中,每一个都是她,但都不同,她苍白的肌肤获得了某种活力,一种淡淡的光渗透出来。 拉普兰德转过头,翘起了嘴角,勾勒出了一个淡淡的痕迹。 她笑了,但其中没有任何东西,没有喜悦,没有狂气,没有那濒死的冷漠。 她只是单纯的笑了起来。 他下意识地拿起相机,按下了快门。 “帮我个忙。”拉普兰德说到。 他们细致地把祭台与洗礼盆擦拭干净,拉普兰德在这个过程中没有笑,没有说话,但他知道,她展现出的东西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多。 “好了,现在它终于跟以前一样了。”拉普兰德满意地拍了拍手,坐在了祭台上,手伸进空空如也的洗礼盆,仿佛那里仍有纯净的圣水。 “咱们要给谁洗礼?”他环顾了一圈,重新看向她。 拉普兰德则用手钩住了他的后颈,有一瞬间,风,沙沙作响的玻璃,她的手指,她的面容。然后她向后倾斜,拉着他,当世界倾斜时,他的平衡最终失去,而他们俩都躺倒在了祭台上。 他的身体压着她,如果不是他用胳膊支撑着,他们的胸膛就要贴合在一起,但他们的呼吸以及交织在一起,相互灌输着。 “还记得吗,你当初就是这个姿势干我的。”她搂着他的脖子,再一次笑了起来,躺在他的身下,她光滑,有力的双腿滑到他的腰间,轻轻交叠,缠绕。 “现在,继续操我。“ 她的声音是一种奇怪、鬼祟的,混合着饥饿、侵略和自信的声音,却伴随着不确定、尴尬甚至是幽默的音符,仿佛她太清楚自己此刻的声音是多么荒谬。 “但不要插进来。”她小口咬着他的耳朵,柔和地舔舐着,呻吟着。 “这是亵渎。”她的睫毛颤抖着,他可以看到其下那融化的灰色雾气 他的手解开她的罗马领,一点点把纽扣拉下,她的胸口在衬衣的单薄白色下丰满地起伏,当那光洁平坦的小腹因为紧绷的身体而显现出微微的凹陷,他的手滑过那些线条时,仿佛有一阵阵柔滑的跳动感。 “你知道我一直没对你做什么事吗?”他俯视着她。 ”什么?“ 他的手衣服中滑出,抚摸过她的脖颈,一直到她光滑细腻的下巴,然后…… 拉普兰德的眼中的灰色猛地扩散了一下,随后慢慢地闭合,模糊。 他慢慢地把吻推到一个深深的角落,温暖的嘴唇和揶揄的舌头缠绕,拥抱,带着几次轻拂和纤细嫩芽一样地触感,她的舌头滑进口吻,在一个蠕动的,缓慢的摩擦与舔舐中扭曲下上,她的呼吸在他的脸颊上热辣激烈。 最后他终于放开了她,留给她一个剧烈喘息的空间。 “这是初吻。”拉普兰德带着一种奇异的嘶哑说到。 “嗯。”他对这句从逻辑上明显的虚假却郑重地点了点头。 他把手掌压在她的阴唇之间,让阴蒂在手指间鼓起,当手指开始在肉壁内挖掘,拨弄着,靠近那些紧缩的褶皱时,并用手指钩住她时,她几乎无法控制喘气,兴奋的汁液让手很容易进入。 拉普兰德的细眉在呜咽和呻吟之间波动,当他慢慢地用手指来回抚摸,抽插时,她的大腿弯曲和扭动紧在他的手上,那柔软的嫩肉半包着,吸引手指扎进她的蜜罐深处。 她洁白,点缀着黑色死亡的肉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出反应,在圣母像的俯瞰下,她随着每一次刺激而抖动,扭转,像是初生的婴儿。 她的双臂和双腿紧贴着他,全身包裹着她所能应付的每一种方式,他可以感觉到她心中的狂悦,渴望的触摸,每一根手指,每一只脚趾都在他身上游走,热切地擦拭着,也抚摸着她自己的全身。 他的三个手指慢慢地,牢固地穿过那个紧闭的门户,当指关节抵住那些紧绷的肉褶时,在最深的推动下搅动。他带着一种快乐看到她在渴望中蠕动和摇摆,美艳的曲线在她身上荡漾,声音在高呻吟和半成形的恳求中泄露出来。 拉普兰德的手在她的眼睛紧闭着的时候,盲目地搜寻着祭台后面和侧面的一些东西。她的臀部开始滚动,然后她的整个身体开始降下,压低,骑着他抚摸自己的手指。 她躁动地撕扯着他的衣服,嘴唇窒息着他的声音,粗暴地吻着他,伸展身体,紧贴着他的身躯。 ”下来点。“她半闭着眼睛,喘息着。 他再次压低身躯,她的手指解开了他的裤子,让那挺立灼热的部分抵在她的下身。 抚摸着慢慢跳动的长位,一点点将那些外皮慢慢地拨开,让它的汁液和热度涂抹,摩擦在她的小腹与深沟处。 她让自己的潮湿泥泞的穴口紧贴着,但只是在那淫靡的粘液间摩擦,抚摸,空气中交错着一种电流般的刺激,与浓浓的麝香与汗水气息。 同时,她的双足合拢,微微弓起后夹紧他的下阴,在他怀中缓慢地上下套弄,挤压,一开始她小心翼翼地挤压着她的足脚趾,沿着缓慢抽搐的肉柱冠端,然后她的裸足在潮湿绵长的冲程中拖着那部位,上下按压,摩擦着,感觉到每一根血管的膨胀。抚摸着他的两边。。 “喜欢吗?” 拉普兰德灰白的尾巴也一同缠绕上来,稍有些粗糙的绒毛带着淡淡的疼痛感刺激着他的肉柱,引导和诱惑性地来回撸动,引导,陷入与她自身一样迷乱,美妙,却危险的触感中。 他则含住了她的耳朵,对于拉普兰德来说,一道电流般的可怕悸动猛然传来,将脑海整个放空,浸泡在强烈的酥麻和僵硬中。 她的身体猛地翘起,呼吸急促哽咽起来,随着指尖在双乳凸起处的转动,她肆意地,毫无羞耻地在教堂中呻吟,发出雌兽渴求,充满欲望的淫靡喘息。 又或者,像是婴孩的啼哭。 她同时加快了足间与尾巴的运动,即使你在喘气、颤抖,让他在她那虚假的性器间抽插。 她用溢出的汁液在肉面来回涂抹,抚摸,引导着,按摩着,动作逐渐加快,加大。尾巴近乎浸泡在乱糟糟的潮湿中,挤压着尖端,慢慢地将快感碾碎,强迫着祈求。 ”给我,给我——“ 当她弯腰、颤抖、呻吟时,他的后背在奇怪的、混乱的刺激下低垂。热流和那混乱的膨胀感全部爆发,汁液不断溢出,她紧紧地握着那飞溅、疯狂地喷发的一部分,在他释放的时候,逗弄和抚摸着长杆,将那亵渎的汁液涂抹在自己的肌肤与毛发上。 一个高昂的泣声和咯咯的笑声从拉普兰德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,她的身体也随之瘫软下来,浑身沾染着交合的体液,如同她包裹着一层胎膜。 他们两个陷入平稳、懒散的滚动,时间开始褪色成背景。他在阴霾、温暖的压力和湿漉漉的阴霾中搂着这个被捏住的依偎恶魔,在这一片糟乱的祭台上,在那被遗忘的圣母像的面容下。 因父,及子,及圣神之名 我洗尔 “-。” 她第一次喊他的名字。 “我答应你,你不会输了,让那老东西把内裤都输掉吧。” 第4章 濒死的狼需要人来拖——终 下雨了。 坏消息是他们两个都没带伞。 好消息是他们两个都是神经病。 ”问题一,你这车载过多少个女人了。“ 拉普兰德斜坐在后座上,用手拍打着硬皮的坐垫,任由雨水击打在她的面颊与眼帘上,灰白的睫毛上沾着沉重的水滴。 她的尾巴懒散地环挂在他的腰间,带来一阵阵骚动的抚摸感。 “回答一,猜猜看。”他稍稍转过头,拉普兰德觉得他在头盔下面揶揄地笑。”输了要付出代价,赢了有奖励。“ 她咧开嘴角,狼耳随着笑容一上一下歪斜着。 “那我保守点,十三个。“ \"错误,答案是一个。”他回过头,用手指轻轻按压了一下她的嘴唇和犬牙,却反被她轻微咬了一口。 “奉承只对傻乎乎的小姑娘有用哦。”拉普兰德轻轻撇嘴,看不出是微笑还是嘲讽。 “因为这车是新的。” 他的声音里明显带着得逞的诡笑,用力拍了拍摩托的把手。 拉普兰德的灰眸随着愣神扩大了一下,随后她放肆地大笑了起来,水滴渗透在眼角,浸润出一种错觉一样的阴影。 当她坐在他的双腿上时候,这笑声还在持续,直到他们的嘴唇重叠再一起,雨水潮湿阴冷,但透过湿漉漉的外衣,她将全身的温暖和柔软压在了他的身上,他慢慢抱住了她,她顺服地蜷缩在他的怀里,紧紧地贴合着,像是寻求庇护的孩子,她的每一分,每一寸,曲线的每一分都流淌在他的怀中,最终他们的唇瓣分开,舌尖带着一丝丝粘稠的银丝不舍。 他的手指抚摸过她的咽喉,拉普兰德扬起下颔,任由他触碰过她那脆弱,呼吸着生命的气管,与流淌着生机的血管。 他感到她的身体绷紧了,乳尖在潮湿的衬衣上很明显的因为兴奋凸起,形成两点嫣红,她健美诱人的身体伦廓在一阵阵颤抖的兴奋中显现而出,伴随着急促的呼吸。 很少人知道,比起那些部位,这对拉普兰德是最大的刺激。她的每一分感官都因为可能死亡的要害被人接触而打开,尽全力地捕捉着信息,但她把这些都交给了他。 他的手指穿过项圈,一点点撑开,从她白皙修长的脖颈后插入,拨开了扣子,让那项圈轻轻滑落。 他感到她在项圈摘下后,沉重呼吸着,突然把他猛地地推了一下,近乎粗暴,提拉开自己的卫衣,但只拉链的错位让她只拉开了前胸,剩下只能把衣服弄得更褶皱,她烦躁地掀起衬衫,那胸前的一层薄丝编织物解开,暴露出起伏的洁白隆起,淡淡的粉色尖点在垂落的白发间。 拉普兰德拉下自己绷紧的牛仔裤一小半,拨开了内衣,让湿透的内部紧贴,研磨着他的坚硬。 “我要你。”这只是一个简单的忏悔,或者也许是一个安慰,仅仅只是一个耳语,她引导着他滑入了那湿气,裂隙的内唇褶皱,她缓缓坐下,把其放入伸出,脊背沉重地颤抖着,带来收缩地吞没,他压抑着叹息,捧住了她的前胸,轻轻抚摸,揉搓,让她的双手环绕搂住自己的脖颈。 这也许不是他们最激烈的一次,但拉普兰德的胸膛着火了,她甚至不能说出他在下面做什么,只是它使一切变得更糟,变得更好,带着无法忍受快感冲撞的搅动和泵进她的肉穴与腔内,这种感觉的交替支配着拉普兰德的每一个想法,抽离出每一寸理智喂养这美妙的感觉。 她隐约地意识到自己失去了所有的控制。性高潮的攀升是细微,如巧克力在高温中悄悄融化为粘稠一般,是在她掩饰下的一缕火,笼罩在咝咝的喜悦中,但仍然被她内心深处可怕的光芒所遮蔽。 拉普兰德用她能找到的每一丝的力量在他的怀中下落,悦动,当那肉柱在她腔内滑动,抽插的时候,更多的力量来自她自己。 那力量无情地把她推倒在那根性器上,直到她的子宫口被打开,来接受他的敲击,仿佛这才是一个真正的目的。正如他在这里是为了取悦她,她的子宫口与内壁是完美的使用他、钥匙和锁的地方,成对相配,尽管她知道这只是暂时的一项所愿。 她空出不了几次呼吸的空间,这一时刻有一种纯粹的正确性,宁静的满足感,这是世界上所有美好事物的总和。 然后……她从天堂的堤岸上跌落,尖叫着,陷入了地狱般的地狱。她的臀部在他怀中攒动,一次又一次地对他压迫,她的嘴巴在意识不到的话语中移动,命令他拥抱,填满她,滋养她。 就像种子在她体内迸发,浸入那因为过度快感而僵硬的、锁紧着的肉里,她在一次可怕的呻吟与低吼中获得了真正的性高潮,那悸动从脊椎蔓延而上,带来燃烧般的缺水感。 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 他们在一个小镇边停下。 他们没有行李,什么都没有,把所有东西都扔在了后面,后面那再也追不上他们的公路。 甚至他们最后把那新的摩托车也扔下了,因为拉普兰德想这么做。 他们踩着还有些潮湿的靴子,拉普兰德最后踉跄着,干脆脱下了自己的靴子,赤裸的脚掌随意地踩踏在灼烧的地面。 但他的手指第二次抚摸上她的脖颈,没有了项圈的阻隔,但那手指依然没有触碰到她的咽喉,肌肤,只是轻柔地在她那致命的区域做了一个解开的手势。 拉普兰德仰起头,与他下垂的目光对视。 ”这是什么?“ ”绞索。“ 拉普兰德地手突然环绕住了他的脖颈,就像他好几次那样,蛮横地把他拉进一个亲密, 她拽起了他的相机,高高举起。 “笑一个。” 有一段时间,他以同样的方式给她照相,但最后她把它们全部删除了,包括她在教堂的那张。 我要扔掉。 拉普兰德这么说着。 现在,他头一次被她拉入了镜头 那声短促的喀嚓与镜头闪烁中,他突然不知道自己摆出了怎样的表情。 等到他们从小镇的打印店出来,她一直把那张照片夹在手间。 ”怎么样?“他撇了她一眼 拉普兰德却有些出神地凝望着不存在的虚空,隔着那张照片。 ”不怎么样。“她最后笑出了声。 ”那就扔掉吧。“他习惯了,长叹了口气,伸了个懒腰。 拉普兰德点了点头,在他身后挥了挥手,就像之前甩掉背包一样,照片在她手指上微微颤抖了一下,鼓起勇气打开页角,飘荡了起来。 但它飞到一半的时候,一股力量蛮横地把它扯了回来。 拉普兰德歪着头,凝望着这张相片。 她轻轻笑了起来,雨滴透过夜空的影子投射在她灰色的虹膜上,形成一个个微小的光点,就像雨点落海,在迷雾的水面熠熠生辉。 第5章 巧克力狗的品红包装——part1 德克萨斯觉得自己不算是个坏运气的人,所以她挺喜欢随波逐流,那样不会很累。 但她认为自己的人生里老是充满了不那么好笑的“惊喜”和“笑话”,这种东西偶尔会变成涟漪,让她的人生颠簸那么一小下。 但有些,可以说是过分,也可以说是意想不到,能把她的人生轨迹搅得一团糟,就像一个突如其来的浪潮把你浇了个遍。 在这事情变的麻烦前她早应该想到的。 “辛苦了。” 这次的订单人是老客户,是一个退休的“保洁员”,以前家族中也有许多这样的人,他们负责打扫场地,消灭证据,而且都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。 在货物从车后运下的时候,他们和他的手下随意寒暄了几句,虽然德克萨斯只是偶尔点点头表示倾听,不过他们都习惯了。事实上,她的反应越少越让人放松。 “我听说你最近找了个外面的小伙子。“ 德克萨斯的狼耳随着她突然的抬头晃了晃。 “嗯?” “就是……”他作为话题的发起人反而流露出了尴尬的神色,用手指狠狠揉了揉自己毛须浓密的厚下巴。“那个你们的客户,叫什么来着,罗得岛的。“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包巧克力棍,拆开包装袋的咔嚓声在这突入的沉默中显得有些过分响亮了,当她含住那浓郁的甜味时候终于理清了回答。 “差不多,”德克萨斯拿出pocky习惯性地哈了口气。”不过也就是那关系为止,怎么了?“ 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,拿上最后一箱货物。 “没什么,你们挺配的。” 她轻轻压低了眉毛,转动着手里的巧克力棍。 有的时候德克萨斯偶尔也会想为什么会是他。 理由可以有很多,这家伙确实有张好脸,那双长腿哪怕是有些姑娘也会羡慕,作为一个指挥者却出乎意料的喜欢跟她们这种人出入危险场合。 而且他是她见过最能打的家伙,之不之一并不重要。 因此相对的,各方面体力都很好,甚至有些太好了。 但德克萨斯知道绝不止于此。 不过她不会去多想,就像一片池塘,她也许会喜欢那里面的镜像,德克萨斯却知道她最好只用手掌去舀出些许。 否则她会坠落,而很多人在那水下等她。 当德克萨斯坐回座椅上的时候,衣服间突然传来一阵提示性的震动,她咬住pocky掏出手机。 是那家伙 他什么时候能把那俗气的颜色头标换了…… 【德克萨斯,我猜你现在应该挺空的?】 隔着短信都能想到这家伙闲的发慌的样子。 【刚刚送完一单,怎么了?】 她刚看到信息显示阅读,手机就再次震动起来, ”过来让我打一炮呗。“ 他低沉却轻浮的声音从电话里响起,还有一声哈欠。 德克萨斯将手机放在耳边,稍稍歪过头将其夹在肩膀和脸颊之间,后视镜上的她还是那张疲惫淡然的面孔。 ”你认真的?“她的声音因为含着pocky而略有模糊。 ”我去酒店门口等着。“他自顾自地说到。 她握住方向盘,往后仰了一下。 “哪家酒店。” “龙门市中心,被美食街和电器城夹在中间的那家。” “你带了套子吗?”德克萨斯直白淡然地问到。 “放心,我带了。” “放着,我今天是安全期。”她抬了一下舌头,将剩下的半解pocky彻底咬碎。 “哦?” “就算中了,我也不会找你。”她说话的时候像在讨论做菜不小心切到手指,而不是更严重的事儿。 “那我出发了。” “别让我在大堂等你。”德克萨斯挂断电话,抬手拨开了车载音响,踩下油门。 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 当把那沾满汗水与气息的外套扔下来时候,德克萨斯忍不住感到一阵轻松,凉爽的空气渗透进她的衬衣与内衣之间。 她的手指搭在他身上,轻轻地把头放在他的肩膀上,像是临时找到了一个枕头。 “你今天约得挺突然。“ 他若有所思地轻轻地咕噜着,她觉得他有的时候有些像菲林,虽然他没有一丝其他种族的特征。 “打炮不就是一时兴起?” 他抬起她的身子,把她抱在怀里,在德克萨斯还没来得及发声前,就把她拉到了他的大腿上,紧靠背部,双臂合拢在身体中部,他的手温柔有力地滑过,轻轻抓住她平坦却充满弹性的腹部。 德克萨斯的腿与臀部形成了一个富有肉感的紧致三角,随着她伸了个懒腰在他的腿上缓缓滚动,摩擦,他的双腿和怀抱显然没有床宽阔,但他控制的很好。 “我不接电话你怎么办?”德克萨斯带着一种松散慵懒的尾音说到, “打给能天使。”他将下颔靠在她的兽耳之间,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热量骚动着她的耳尖,带动着那耳环轻轻磕碰,发出细碎的声响。 “让她找我?”她的尾巴刷在了他的手上, “如果不行,我就约她了。”他慢慢地用手指在她的下巴下和脖子下移动,另一只手在她的脸上画出温柔的线条,温柔地抚摸她的脸颊和额头。 德克萨斯从嘴唇的缝隙间挤出一丝叹息。“毫不意外,不过你要失望了,能天使今天出差。” “好吧,那样的话,也许我能补偿你。”他的耸肩带来一阵温暖,坚硬的摩擦,他故意用一种低沉而严肃的声音开口,手指却伸向她的大腿,慢慢地挤压,按摩。使德克萨斯越来越难以忽视紧紧依偎在臀部的温暖的存在,尤其是当它变得更硬时,当他的手指伸进她的肉体与衣物之间时候,她的脸颊之间会有缓慢的悸动。 他手再次在她的小腹轻轻地挤压,穿过的衬衫轻轻地在肌肤上划过,然后向上。另一只手慢慢地蜷缩在德克萨斯的大腿内侧,刚好在她的膝盖附近,手指隔着她的裤袜轻轻揉进大腿的肌肉,帮助它们放松,即使他们在暗示性的亲密接触下颤抖成紧张的光滑一片。 他的呼吸在她的脖子上挠痒,嘴唇与牙齿在蹭过,抬起的手顶过她的腰腹,转过来抱住前胸,按压拨弄着乳头上坚硬的嫩芽。 紧身的连裤袜深深地勒入腹部与大腿交接的沟壑,显露出那圆润向上的美妙弧线,她的双腿弯曲着,抵着那些向下滑动的手指。不好说是谁先匹配了谁的动作,但她发现自己在轻柔地喘气,为迎合他的动作而调整姿势,更紧地依偎在那发热、跳动着的鼓涨里。 织物被娴熟地解开,脱落。当德克萨斯微微抬起身,拽住自己的裤袜时候,他用手拽住了她的小臂。 “我知道。”德克萨斯微微垂下眼帘,白了他一眼。她将连裤袜一点点拉下,退至臀部下方就不再继续,光洁修长的大腿叉开使得裤袜紧紧绷开,像是即将被撕扯而开。半透的黑色因为汗水和其他液体而显现出白腻的腿线。 灰黑色长发的几乎吸收了所有的光线,散发出柔顺的,只不过是最细微的光泽,但发梢的下方,暗红色的挑染像是某种正在失氧的鲜血。 德克萨斯的裸体比起情色更多的是一种美感和危险性,她并不算丰满或者窈窕,称得上瘦削,身段显现的是冷金属的柔韧与紧实,尤其是那些错落的伤疤,或浅或凸出的缠绕在她的优美的肩胛与后背各处。 她的胸部承受着两个乳房的温柔膨胀,幅度算不上大,但鲜红的乳尖却容易吸引注意,微微鼓起的曲线从纤细光滑的腹部滑到了她的阴暗小丘上,在她紧绷的大腿之间可以隐约看见小而精致的粉红色褶皱。 相对的,她的臀部由健美的长腿支撑,显得挺翘宽阔,与垂落的灰尾一起完全遮住了紧绷的粉红色小尾孔,她的尾巴偶尔在上面抽动,长而浓密。 “—” 她舔了舔她的嘴唇,张开嘴唇,好像要开口说话一样,但他使劲把她的尾巴推到一边,随着肉冠的挤压,摩擦处边上的皱褶上缓慢地跳动。 她的呼吸在呻吟声中从她身上断开,在穴口被挤开,插入的瞬间短暂的停息,她抓住他的手臂,试图稳定下来自己。 “就这样……”她轻轻地,带着胀满的满足感叹了口气,肩膀在他身下弯曲,咬着嘴唇,慢慢地开始随着肉柱的挺进上下晃动,酸胀与酥麻的快感随着肉壁被摩开,按压而传递。 一开始似乎德克萨斯是在假装她只是舒服了一点,小幅度地左右摇摆,轻轻地推撞着他的腹部,在性器上涂抹般沾上了一层层粘腻的汁液。她的呼吸慢慢加深,动作也变得越来越明显,臀瓣在刺激中收紧为雪白的半球,即使在抽插的碰撞中也几乎没有晃动,但内部却传来一阵阵渴求的挤压,尾巴缠绕在他的腰间当作缆绳一样维持着他们的姿势。 他深吸一口气,微笑着抓住她的手臂,当她在长度上下摩擦,臀部推动着一次次深入,蜿蜒的抽插,很容易穿过肉穴的内唇,坚硬的性器来回挤压磨蹭着阴道内壁褶皱,配合着人节奏挺动腰胯,微微往上弯曲的柱身在她节奏下在人体内更加膨胀。 当他的肉冠撞击到阴道深处的柔韧阻力时,他稍稍退回,紧贴在她娇嫩的穴口外唇之间。 当她俯身时,他尽了最大的努力,而不是仅仅站起来,他几乎是小心地压在了德克萨斯纤细的身躯上,猛地将他们之间的距离拉近,紧贴,随着腔内猛地扩张,德克萨斯不由得闷哼了一声,紧紧地包裹住他变化后坚硬的阴茎。褶皱吞吐着他的肉柱,挤压,粘稠的液体不断渗出,飞溅。 他在高频率的快感中也保持着一种悠然,更吸引他的不是快感,而是德克萨斯的表现,他将头埋在她的长发间,侧看着她。 她这样太可爱了,头往后仰,橙红的眼眸在身体的痉挛中闭上,眉头向上捏着,平时淡漠的嘴角挑起,随着哽咽的呻吟大张,像是在乞讨,沾染着鲜红的灰蓝长发一次次抖动,披散。 一开始,她圆滑、柔顺但又紧绷的大腿在他肉棒上滚动,扭动着他,向下,在平滑的,游荡的循环中,遵循着某种原始的节奏——随着心跳的加速和减慢,她坐在他的怀抱中,穴腔内部肌肉的张力急促地在侵占她的器官上荡漾,她的动作从那坚定而贪婪的交合中流到脊椎上,她的每一块肌肉似乎都在一次平滑、曲折的按摩中向上延伸。 在这一刻,德克萨斯闭上眼睛,他不确定她是否知道他在那里——她似乎在放纵自己,用他那粗长的跳动的性器作为一种工具,在她每一个最深的地方施压,用他的肉棒猛击,叩打着她的肉穴,把她的每一寸褶皱都绷紧在他敏感的肉冠上。 交合处溢出多余的汁液已经覆盖了她的小腹与他的阴囊,慢慢地浸透在他们的两腿之间,她的阴蒂在兴奋中明显膨胀出尖芽,随着他环绕住她的身段,把那流动的,粘稠的爆发推搡到她的兴奋点上, 在这一刻,德克萨斯的声音已经忘记了谦虚和冷漠,她的呻吟近乎无耻的,回荡着对她所否认的一切的深切需求。她的乳房随着呼吸而涌起,跳跃着,好像在乞求别人的注意。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免翻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他开始以为她随时都会把自己逼到悬崖边上——但当她高潮的哭声急剧上升,手指埋进你的肩膀时,她却突然清醒了起来,用看得见的力气吞下了半声呻吟。德克萨斯慢慢地颤抖着,眉头坚定地皱了一下。